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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小前几年赌球,输了四套房,
气的他五十多岁的老爹都抽出尘封的七匹狼,第一下就是朝发小脸上招呼。
发小狠挨了几下,觉察到这是奔着往死里打,身份证都没拿,当时就拽上手机往外跑,
现在想想,颇有“小杖则受,打仗则走”的古风。
自从我来合肥上班后,跟发小也不怎么联系,要不是发小有天突然打过来视频电话,这些事估计也得等过年回了家才能知道。
视频一开,我直接卧槽了一声,
他满脸胡茬子,头发又长又油光锃亮,再加上是三伏天,隔着屏幕都能闻着味,我都分不清他身上那黑的是晒的还是几天没洗澡身上的泥。
以为发小是被搞到哪传销里关起来了,就问这是搁哪呢,怎搞这逼样了。
发小“哎”了一声,说是在西安一工地上,工头拖了工钱,找我救个急。
我心说你好好在家大少爷的日子不过,跑那去受这逼罪。
有过朋友被传销组织控制到处借钱的经历,自然得问清怎么回事,
了然之后,
我虽然一直秉持着救急不救赌的原则,但看到他背景里就一张木板,大概是床,一个毯子,周围声音乱糟糟的,没忍住借了五百过去。
就这样循环往复的借了还,还了再借,搞了一年多,
中间一个春节他也没有回去,
再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给我发信息借钱了,我妈说发小回家了。
过年回去一看,嚯,小伙子的模样又回去了,又搞了辆雷克萨斯开着,散的烟也是黑利群,
”阶级“又似乎又分明了。
我问还赌么,说不赌了,我问真的假的,说真不赌了,
我就笑他当初图啥,三四百万干啥不得劲,没地花你就救济我这个穷兄弟啊。
再后来一年多吧,也确实没再听到我妈有说到他赌球的事,
我也不好意思撇着大嘴问“你还赌不赌”,那会自己的工作、感情也一团糟,也没什么兴致闲聊,索性就忘了这些事。
又是个春节回家,腊月二十九帮妈妈搞完卫生,跟她打了个招呼准备去找发小玩,
我妈叫我不用去了,发小前天被抓了,已经二进宫了,估计得过完年才能放出来,
嫖娼,说是在工地里学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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